• Sep 13 Sat 2014 22:28
  • 現實

好像這輩子就甘願這麼被綁住了,此刻我是這麼想的。
但是,真實世界中沒有王子公主永遠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這樣簡單。
要面對的,是一個很殘酷的世界,有收入的問題、所在環境風氣保守的問題、個性不同的問題等等,
即使彼此互相依偎,覺得快樂就要溢出喉頭那樣地滿,卻無法時時刻刻守住這樣的美好。
是的,為了生活,我先離開了,
因此現在我沒資格要求你不被工作綁住,是我太自私了。
那麼,未來會如何?
我努力,卻沒有把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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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丁堡藝穗節,像場夢一般,悠悠醒轉,竟也結束了。

我永遠感謝老天爺讓我遇見Ni,這個鮮食人間煙火的女孩,因為她的自信,因為她對自己夢想的實踐,讓總是屈就於現實的我,也有了機會一窺夢想的邊界。

期間,有衝突、退出、情緒,但最終我們並沒有放棄,唯一放棄的那個人,如今我深信是上天的安排,簡直是送了我們一個好大的禮物,讓演出以如此特別的方式呈現。

當然,也認識了新朋友,同時對已經是我最好的朋友的他,也有了更深的認識,明白任何人,包括我,都有美好的一面,甚至是令人不耐的另一面。能夠做的,也只是讓一切漸漸流轉成它該有的模樣,努力修正小缺失,並且包容。

夢醒了,再度得像陀螺,在課堂將穿梭。有點洩氣,但我會屏氣期待下一個美麗夢境的到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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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好一陣子了,想著是否要重拾寫部落格的習慣,畢竟FB是個永遠過濾不完的地方,與日俱增的閒雜人等,想抒發心情卻總有顧慮,想想還是作罷。

你也許會問:不想人看到,就不要在網路上發佈,私下寫日記不就得了?!

沒有錯。但我過去寫部落格寫了那麼多年,似乎也習慣了這般好似一人獨白,卻又與世界上的陌生人共同呼吸的感覺。

於是,我整理了一下blogger,連這個當初用來備份的pixnet帳號,也費了好一番功夫,拿回了密碼。只是,blogger的文章太容易就撕裂我的理智,實在沒有勇氣在那更新,只能靜靜地看著過去的自己,當初散成碎片的自己,如何努力地重拾拼湊,如何地再次活得像個正常人。

這是湊巧嗎?湊巧在google+看到他註冊了帳號,湊巧點進去看,湊巧看他同時也註冊了blogger帳號,湊巧地開始了一個部落客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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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P & BB

阿公,年幼的我很陌生、害怕的阿公,對於選擇回天堂的日子這樣的大事,仍舊依照自己意思,說走就走。

小時候對阿公的記憶,幾乎是空白。農家出身的阿公,大字不識一個,重男輕女觀念深植腦海的他,對於孫子和孫女的態度永遠天差地別,我對於阿公的印象只有一個:平常正眼不瞧孫女,只有當我們擋到他的路或是讓他看不順眼時,勉強擠出那麼幾個字:「幹!」「裝憨!」

我還記得阿嬤在鄉下時,是如何的拿拇指粗的綠菜蟲嚇唬我們,或是拿自己醃的蘿蔔乾和脆瓜讓我們配飯吃;但實在不記得阿公和我們有任何的互動。

情勢總在長大後慢慢改變,家裡男丁少,再怎麼不順眼,還是得看著一群女孩子來來去去;再怎麼不情願,年紀大了總得孫女攙扶;再怎麼不喜歡吃的菜,孫女在一旁哄著餵著,也是得吞下。所以,和阿公越來越親近,已是二十好幾,離開家以後的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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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年過去,和室友看了場電影,吃了頓大餐,喝了點小酒。

有些能夠理解去年宗說的了。他在滿三十歲的那天,沮喪的不得了,也順道為過去那不知如何走過的三十年歲月,送行。他說,他的好友阿璋也是這樣的情緒。

在台灣的時候,我是無法體會宗的感受,而現在終於瞭解原因了。那時的我,有工作、有收入、有家人、有朋友,我想要的都在身邊,所以安心。那時唯一得不到的,是一個夢想的實現,一個老早就該去做的事,卻一直擱著,開始時可以怪罪年輕、怪罪沒有人幫忙、怪罪工作忙碌,到了後來其實是我的懶散和不捨,把夢想給耽擱了。

07年春天,跑到宗那住了一陣子,跟老師上了幾堂課,只是為了放鬆,為了暫時逃離原來有點喘不過氣的生活。回到了台灣,返回工作,有天下午卻收到父親傳的訊息:「去了美國一趟,怎都沒聽你說下一步要怎麼走?」原來,一直有人比我自己更想要實踐我的夢想,所以,在半催半就下,隔年踏出考試那一步,接著,我人在這兒了。

從零開始的感覺,是很膽顫心驚的,什麼都沒有了,有的只是時間(其實沒有的也是時間),知道該什麼都不想的定下心來把夢完成,卻又總是想著家裡的爸爸媽媽,想著欠他們、永遠還不完的一切,讓今年的二月二十日,沮喪的不得了的人,成了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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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生命,有時非得那麼脆弱嗎?

麗珍阿姨,好幾年前在鬼門關前走一回,好不容易揀回來的一條命,前幾天又輕易地還給老天爺了。

人,沒有目標的時候,連活著都只是一具會呼吸的死屍罷了。但,什麼又是目標呢?還在求學的我,目標是拿到文憑;父親的目標是努力讓家人過好日子,並照顧好爺爺的身體;堂姊的目標是環遊世界;妹妹的目標是到部落去服務…。

這些目標,說穿了根本沒什麼,甚至不能稱為目標,但是起碼讓我們能夠繼續數著未來的每個日子,一步一步往前走,麗珍阿姨,一個目標也沒有,連過下去這個目標對她來說,似乎也沒有意義。

因此,頂著一個割到剩下一小部分的胃,和硬掉的肝,也要偷偷喝酒抽煙;瘦小的身子都快推不動中風母親的輪椅,也沒胃口多吃一點飯,於是,清晨一早在母親面前,吐血而亡,留下行動不便找不到救援,傷心痛哭的母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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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光復節/耶誕節還放假嗎?對大多數台灣人來說,耶誕節是一種流行名詞,早已取代真正放假的理由-光復節-了。學生時代還寄寄卡片應應景,當天睡到自然醒,等到出了社會,就更加沒有意義,只是渾渾噩噩又一天罷了!

到了美國,真正可以感受到耶誕節的氣氛,我感受到的原因有下列幾點:

一. 基督教與天主教徒在美國佔大宗,耶穌生日是最重要的節日,就像浴佛節之於星雲法師,或是媽祖遶境之於顏清標一樣重要。

二. 小朋友深深相信耶誕老公公會送禮物,大人不可以戳破,煙囪口不可以被家具擋住。

三. 大城市以外的地區,通常很無聊,人們沒事幹,來了一個節日,必定摩拳擦掌慶祝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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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接到Y的電話,上次聯絡似乎已是半年前的事了。這半年的時間,不是他在忙博士班考試,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搞不定,沒心情回電,就這麼的沒了彼此的消息。

此時,他已完成考試,搬回台灣。日子過得好快,還記得零七年春天,跑去明尼蘇達找他玩,春天的明尼亞波里斯風光明媚,湖邊盡是帥哥美女好風光;零八年初則是去考試,和房東蓋瑞以及當地的老留學生徐老師,及同期訪友的阿伯、美齡兄妹,度過了一段有趣的「寒冬」。

印象最深刻的是徐老師,在台灣已經是大學教授了,因為無法忍受新進教授頂著博士光環,對前輩頤指氣使,決定也要出國重新當學生,拿到學位讓那些驕傲的同事刮目相看。她為人和藹謙虛,對我們這些晚輩總是當自己的孩子般照顧,與人人都相處融洽,學校功課也盡心盡力,衝勁一點都不輸年輕小伙子。

也許是攻讀博士學位心力交瘁,徐老師考完博士班考試,一回到台灣便病倒了。起初覺得四肢漸漸遲緩,經診斷得到肌肉僵化症,一種類似漸凍人的病症,身上所有肌肉組成的部位,都會慢慢僵硬,最終死亡。

徐老師半年後回到美國考口試時,Y幾乎認不得她了。舌頭不聽使喚,說話不清楚甚至結巴;食道肌肉僵化,吃東西一不小心便噎到;手無法轉門把;鑰匙都需特製,否則手握不住。師丈忍著眼淚,哽咽地告訴Y,醫生說保守估計,只剩三年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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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Nov 11 Wed 2009 11:42
  • 賣乖

最近,聽到一個很好的朋友對我的指控,令我啼笑皆非。

她與主修老師處得不好,我暗中幫了她一把,跟一位相熟的教授提了此事,使她得以不費吹灰之力,換了主修老師。

她不明白事情怎麼成就的,也算了。更誇張的,她跟別人說,換老師這件事情上,覺得被我利用了。

簡直是「得了便宜還賣乖」。她甚至還說,我對人很好,常常幫助別人,是為了日後可以利用他們。如果她的理論成立,我這輩子活到哪天進了墳墓,利用人的機會應該還用不完吧!

誰這麼閒,琴練不好書念不完的時刻,還有空想著怎麼揮霍老爸爸的錢,給別人方便,以後好向他們討回報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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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入大學開始,慢慢地教起了提琴,一方面為了減少跟父母要零用錢的次數,一方面也想增加教學的經驗。當時自己還是個愛玩的大學生,初生之犢不畏虎,沒有什麼負擔時,教起小朋友也特別有勁,經驗不足但誠意十足,大概也因為如此,和家長及小朋友都處得不錯。

有個小女孩叫婉如,家住天母,不是個用功的小孩,上課總愛和我哈啦,打混特別兇。她另外一個特徵是,手汗症很嚴重,琴弦更換的速度很快,因為手汗老是讓琴弦生鏽,每次我都會請她拿幾張衛生紙出來,當我要拿她的提琴示範時,總得用衛生紙擦一擦指板,因為太濕了,實在有點可怕。

有一天幫婉如上課時,她又開始漫不經心的,眼神呆滯的望向我身後的窗戶,我一邊示範一邊提醒她:「看老師示範,別再看窗外了!」

婉如繼續看著窗戶,緩緩舉起她的右手,指向窗外說:「好多煙喔…」

當時只覺得天色突然暗下來,以為要下雨了,誰知一轉身,窗戶外面滿滿的黑煙,將日光都遮蔽,我嚇了一大跳,往窗外一瞧,隔壁無人居住的低矮平房居然竄出兇猛的火焰,我的臉差點就被燙熟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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