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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,保壽你好。」
「爸,是我啦!」
「按怎?」
「那個... @#$%^& 的答案是什麼?」(細小聲貌)
「店裡很吵,聽無。再說一次!」
「那個... @#$%^& 的答案是什麼?」(依舊細小聲貌)
「你等一下,我去找你。」(嘟嘟嘟嘟.....)

十五分鐘後,阿泉兄騎著偉士牌衝到學校,以為我發生什麼事。
其實,只是因為學校段考,其中一題不會寫,害羞的我連問同學的勇氣都沒有,只好排隊打公共電話回家。
阿泉兄站在面前聽完我的問題,給了答案,接著若無其事地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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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P & BB

阿公,年幼的我很陌生、害怕的阿公,對於選擇回天堂的日子這樣的大事,仍舊依照自己意思,說走就走。

小時候對阿公的記憶,幾乎是空白。農家出身的阿公,大字不識一個,重男輕女觀念深植腦海的他,對於孫子和孫女的態度永遠天差地別,我對於阿公的印象只有一個:平常正眼不瞧孫女,只有當我們擋到他的路或是讓他看不順眼時,勉強擠出那麼幾個字:「幹!」「裝憨!」

我還記得阿嬤在鄉下時,是如何的拿拇指粗的綠菜蟲嚇唬我們,或是拿自己醃的蘿蔔乾和脆瓜讓我們配飯吃;但實在不記得阿公和我們有任何的互動。

情勢總在長大後慢慢改變,家裡男丁少,再怎麼不順眼,還是得看著一群女孩子來來去去;再怎麼不情願,年紀大了總得孫女攙扶;再怎麼不喜歡吃的菜,孫女在一旁哄著餵著,也是得吞下。所以,和阿公越來越親近,已是二十好幾,離開家以後的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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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生命,有時非得那麼脆弱嗎?

麗珍阿姨,好幾年前在鬼門關前走一回,好不容易揀回來的一條命,前幾天又輕易地還給老天爺了。

人,沒有目標的時候,連活著都只是一具會呼吸的死屍罷了。但,什麼又是目標呢?還在求學的我,目標是拿到文憑;父親的目標是努力讓家人過好日子,並照顧好爺爺的身體;堂姊的目標是環遊世界;妹妹的目標是到部落去服務…。

這些目標,說穿了根本沒什麼,甚至不能稱為目標,但是起碼讓我們能夠繼續數著未來的每個日子,一步一步往前走,麗珍阿姨,一個目標也沒有,連過下去這個目標對她來說,似乎也沒有意義。

因此,頂著一個割到剩下一小部分的胃,和硬掉的肝,也要偷偷喝酒抽煙;瘦小的身子都快推不動中風母親的輪椅,也沒胃口多吃一點飯,於是,清晨一早在母親面前,吐血而亡,留下行動不便找不到救援,傷心痛哭的母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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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If you wanna make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, just take a look at yourself and then make a change.”
(如果你想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,先從自身的改變做起。)

寫這首歌的人,我敬愛的Michael Jackson,已經離開了。

我對MJ的第一印象,純粹是音樂上的交流,沒有偏見,沒有先入為主的觀念,甚至連他的長相都不很確定,但是因為Heal The World (治療這個世界)這首歌,我相信MJ的心很美,比大多數我們認識的人都美。

他在某種層面上,就像是我的精神導師一般,我在他寫的歌詞中、曾說過的話裡,得到了很多積極正面的訊息。青春期的慘澹歲月中,開心時我將音響放到最大聲,聽著快歌跟著音樂大聲哼唱、隨著節奏用力搖擺;難過時戴上耳機,放著令人心碎的慢歌,輕聲地和著。

“There are people dying. If you care enough for the living, make a better place for you and for me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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猶記得約八、九年前,當我還在美麗的外雙溪畔就讀大學時,正是迷Michael Jackson最瘋狂的時候,現在的我依舊很迷MJ,卻不若當年有許多課外 (翹課) 時間可以用來辦歌友會、辦MJ40 Party, 我在那時交了許多音樂系以外的朋友,才發現MJ迷簡直是臥虎藏龍,例如當時的會長「麥嫂」,輔大法律系、台大三民主義研究所的高材生,名符其實的律師和法官 (或檢察官?);Heal (源自於展現大愛精神的歌曲"Heal the world") 北醫營養食品系畢業的正牌營養師;以及今天的主角,擅長剖析人性,專攻心理諮商的蜜絲 (不是佛陀喔!) 小姐,都是我在那個時期的好朋友。

蜜絲當年現身歌友會的時間,比其他人來得晚,除了她謎一般的身世,外加在批踢踢的暱稱為Miss ???, 每次提到她,都得來個全名稱呼:Miss triple question marks.....其實當時還真沒想到要這麼叫,只是miss來miss去的喊,至於問號就直接省略,久而久之,Miss ???就簡稱蜜絲了。

蜜絲和我後來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,彼此總有聊不完的話。大學畢業後,我來到台中,她則飛到加州唸研究所。蜜絲是個理性且相當具正義感的女性,她的每一個對象總不免因她職業病使然,而在放大鏡下被檢視著,而她總不願像大多數的女人一樣,為了愛情而與心中信奉的理念背道而馳,我一方面佩服她,一方面也常在心中為她祈禱,希望她早日找到心靈契合的另一半。看來,三年前我們同遊台南鹿耳門聖母廟,靈驗的月老幫了她一個大忙,讓她認識了陳大衛,也就是準新郎官,專程飛到台灣提親後,好日子就這麼近了。

人算不如天算,原本是答應蜜絲,要參加她十月在台灣的婚宴,但是很恰巧的,我在美國的這兩個月,剛好遇到她公證結婚的日子,算了算時間,我人將待在宗哥家休息一陣子,於是就接受了陳大衛幫忙付機票錢的好意,從密西根飛往科羅拉多,當蜜絲的親友團為她助陣。

三月七日 密西根(即將有暴風雪)→ 科羅拉多(大大的晴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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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束東海中正廟的演出,回到北部已是午夜了。買了宵夜回家,榔頭三缺一姐弟在電視機前,邊嗑沙茶冬粉邊談心。

巨人妹:「妳知道嗎,媽媽的手機桌面換成爸爸的照片。」

榔頭:「蝦毀?為什麼?」

巨人妹:「不知道啊,我一回來媽就給我看,照片拍得很醜又很大,而且畫面還會跳來跳去。媽說很醜,頭髮像一朵炸開的花 (榔頭媽喜歡花系列?)」

榔頭:「是喔?爸自己拍的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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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要搭車去台北,請榔頭媽載我去車站。

快到車站前的兩個路口,紅燈亮起。等紅燈的時候,母女倆東張西望,不約而同看到一位有著纖瘦身影的太太,穿著得體的上衣及長裙,氣質出眾。不過待她回過頭,卻有一張與身材很不相稱的老臉,感覺年齡已是六十好幾。

榔頭媽這時說話了:「無采體格不錯,面奈生那麼老 (可惜身材不錯,臉怎麼看起來那麼老)?」

我知道榔頭媽老是不自覺和年紀相仿的女人比較,比她胖的就會被小小嘲笑一番,身材比她好的,她就會找別的缺點讓對方不要太完美。為了替榔頭媽留點口德,我回答:「至少她看起來很自然,要是去整形才真叫醜呢!」

榔頭媽沒答腔,倒是自以為幽默地說起台灣俚語來:「這就像人家說的:『後面親像花,頭前像苦瓜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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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鼻涕的模範生Angie回台灣過年,我因為暑假瞎忙的緣故,沒時間和她及少林寺出身的寶貝兒子Vincent見面,頗覺遺憾,過年後接到Angie的電話,終於敲定見面的時間。

和Angie約在她家見面,新房子還在最後裝潢階段,Angie媽幫我開了們,向著屋子內一指,繼續和工人討論細節。

我緩緩走進屋內,只見Angie坐在飯桌旁靠牆的長椅上,而Vincent正趴在媽媽身上吸吮奶水。Angie看到我,對著Vincent道:「Vincent你看,Hammer阿姨來了,叫阿姨。」早耳聞Vincent鬼靈精怪,我想看看一歲八個月的大寶寶會有什麼表現。

Vincent鬆口,看看我,用閩南語俗稱「臭靈呆」的腔調,叫了聲「阿姨」,隨後馬上轉頭對著媽媽說:

「換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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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寶貝,來喔!上課了,快點快點!阿罵要打下企囉!』

『偶們上回上到哪裡?』

『賽,口賽,口SE肯。』

阿罵是偶們的數諧老師,想到阿罵說話的樣子,偶不知不捷說話也變成她的樣子。

阿罵當年不過三十好幾,孩子尚在念小學,不知什麼原因她總稱自己阿罵,戴著一副厚重的金框眼鏡,鏡框老是滑到鼻尖,燙著一顆菜市場頭,何謂菜市場頭?到傳統市場走一圈,那些跟小販殺價,硬要多拗到一根蔥的太太,跟阿罵的樣子有異曲同工之妙,很捲很捲,快要及肩,沒有護髮因此更加捲曲乾燥的稻草,幸好前額沒有加上半屏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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優質青年永遠出其不意給我們驚奇!

這回他奉上的,是結婚的大禮。當Jolynn一個多月前來電告知這個消息時,我一度以為她開玩笑,她則懶洋洋回我:「我也覺得優質青年在開我玩笑。你可以自己打電話去問,他還給了結婚照的連結呢!」

我沒打,他倒是自己打來了。
「欸,音樂系會長,我要結婚啦!」
「齊家,治國,而後平天下。」

「開玩笑,我只花五十元!」
「我去買一塊五十元的壓克力板,上面寫著『佩君,嫁給我吧!』趁我老婆從美國回來,出關的時候,跪在她面前求婚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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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叫傑克的,背後總有段精采的故事。「家有傑克」裡的傑克,細胞分裂的速度比正常人快四倍,當羅賓威廉斯頂著一顆毛髮略顯稀疏的頭,以及隱約可見的鮪魚肚,卻得裝得和十歲小孩一樣純真無邪,我不禁讚嘆他高超的演技。「鐵達尼號」中的傑克,一個年輕英俊的渾小子,在有生之年搭上了上流社會的羅絲,成就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。我們班也有一位傑克,雖然他的故事不是那麼不可思議,卻也是流鼻涕們至今日還津津樂道的話題。

傑克國二才轉學到我們班,但是算起來卻是和音樂班最有淵源的人,因為傑克媽媽是我們小學音樂班的教師,好險的是,她不帶我們班。他家有三兄妹,大哥主修打擊,江湖人稱「移動的垃圾山」,也許青春期的孩子汗腺特別發達,每次大哥上完體育課回來,人皆避之唯恐不及。我親身見證過一次:有天大哥渾身「香」汗淋灕地跑進演奏聽,準備上主修,當時他的老師,也就是朱宗慶打擊樂團的何老師,正坐在最遠處練鼓,大哥才剛進門沒幾秒,離他十幾公尺遠的老師臉部線條開始扭曲,倏地起身大吼;「XXX(這是人名,不是髒話),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!」

垃圾山不愧為音樂班最有「味道」的男人呀!

傑克是老二(不是你們想的老二),主修長號,吹得也不賴,我尤其欣賞他的音色,圓潤不爆,可惜才華和個性不成正比,否則他當時準是個受歡迎的傢伙。至於小妹,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小女生,法國號吹得也很好,因此將不在本文討論範圍之內。

傑克比大哥略遜一籌,叫「移動的垃圾桶」,由於造成的污染小很多,在此不多贅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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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陣子很奇妙地,遇到了好多久未見面的朋友。

在德國工作的Menu近兩年未見,這次好不容易樂團放假,同樣是桃園人,從小就是好朋友的她,反而成了我這個暑假最常碰面的人。我們通常會找Jolynn和阿民一起出來,約在她家經營的shabu shabu店吃東西。這是第一炮。

這次有可愛寶寶Royce同行的Eva也回來了,同樣是兩年不見。上一次她和Rodney回台灣,陰錯陽差地,我們完全沒見到面,因此這次我趕在所有人之前,當Royce在台灣見到的第一位媽媽的好朋友阿姨,Royce給我一個好大的微笑,就在台北車站的育嬰室裡頭。Eva還是那麼無厘頭,大家說她已經不是從前我行我素的Eva,照顧Royce時很有媽媽的味道,未料她居然回答「沒辦法,在美國不把baby帶好是illegal的,所以我必須好好照顧Royce,不然會被抓去關。」

上星期在輔大的演出前,我到Eric老師家拿譜,桌上有張memo寫著「林XX(Amanda Lin) 09XX-XXX-XXX」。看了大驚,和一位小學同學的中英文姓名一模一樣,於是我留了紙條給Eric,問他那位Amanda的來歷。隔天老師告訴我,Amanda也會去輔大演出,屆時可以確定身分。音樂會當天,Amanda來和我相認。天哪!我們大約有十五年不見了,國小畢業就出國的她,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著這幾年的經歷,才發現世界是這麼的小,她和Eric以及AC是在Minnesota時認識的,而她當時只是Undergraduate的新鮮人。Amanda說「我剛剛一直在回憶妳小時後的樣子,想了好久終於想起來。」小學時,我總是頂著一顆方便梳理的西瓜皮,而她則每天都打扮得像個小公主,膚色黝黑健康,兩隻眼睛骨碌碌地轉。同樣主修小提琴的我們,感情還不錯,加上從國小一年級就同班,她離開之後,有些時候我還會想起她,如今這人再度出現,只能說緣分很奇妙。

而同樣的場合,還遇到大學同學月亮。大學畢業後我們未曾見面,他服役完畢到荷蘭唸書,頂多也只透過blog瞭解彼此的狀況,沒想到這人回國後,沒聲沒息就這麼考上望春風樂團,多虧直屬老莫把他抓來接場子,不然我們還沒機會敘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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榔頭記憶中的阿富

流鼻涕們和班導阿富之間的恩怨情仇,可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,在他們剛進學校沒幾天,可憐的小男生因為廁所掃不乾淨,被衛生組記上一筆後,兩造的樑子就結下了。當天沒心肝的阿富進了教室,直接抽出一根掃把,要男生一個一個趴在大柱子上,用盡全身的力氣,朝他們的屁股死命地揮,竹竿快速打在深藍色的短褲上,發出空氣被擠出褲管的「啪!啪!」聲,打沒兩下,掃把柄硬生生裂開,阿富丟下破掃把,再抽一根新的來,繼續抽…。

剛邁入而立之年的阿富,天真的以為暴力相向,流鼻涕們會從此乖乖就範,可惜往後三年,他們用行動告訴阿富,教育學生不是用棍子K就能解決的。

阿富學的是理化,國一既然沒理化,那麼就教數學吧!可憐的流鼻涕,秉持著音樂班一貫的傳統;「數理科通常都很爛」,又讓從沒教過數學的阿富打基礎,可謂雪上加霜,也導致國二後,雖然由王牌數學老師「阿嬤」接手,卻無力可回天。至於流鼻涕們很愛的「阿嬤」,是另外的故事了,榔頭之後絕對不會忘了寫。

阿富身高頂多170,體重不算輕,有著細小的雙眼,套句榔頭媽媽的形容:「親像被菅芒草割出兩條縫」,令人猜不透心思,尚屬年輕穿著卻老氣,總是一襲皺巴巴的襯衫,外加一條質料不佳的西裝褲,另外配上和La New差不多沒型的皮鞋或布鞋。考試時,如果有學生發問,他會走到那人身旁彎下腰解答,雙手扺在膝蓋上,屁股翹的老高,此時正對著他屁股的學生,總會誇張地捏住鼻子,做勢要昏倒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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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28 Fri 2006 02:36
  • 三年

上週日午夜回到家,竟沒發現對面鄰居悄悄在門口搭起帆布棚,直到隔天上午聽到微弱的誦經聲。

好熟悉的感覺,三年前奶奶過世時,也是這樣的情形。午夜被母親搖醒,低泣著說奶奶快不行了,熬到清晨電話鈴響,接著全家人起床,以一種木然的、不知所措的情緒打掃一樓,等著救護車送奶奶回到家,嚥下最後一口氣。救護車高亢緊繃的鳴笛聲,在嘈雜的市場反而更顯突兀,賣著雞鴨魚肉的老朋友紛紛體貼地停下工作,讓車子順利進入擠滿攤販的巷道…。

誦經、罄鐘、嗩吶,種種聲音交相在屋內飄蕩,炙熱難熬的七月天,隔兩天就要來臨的中元普渡,鄰居熱鬧準備牲禮拜拜、和家裡凝重的氣氛成了強烈的對比,即使不約而同都是為往生者祈福,卻是全然不同的心情。

放下練了一半的琴,我輕輕上樓。神桌前奶奶的面孔依舊慈祥而莊嚴,我瞧著她,說些問候的話,再次請她看顧子子孫孫,如她凡事都往身上攬的責任感使然,我相信奶奶會一直保護著我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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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鼻涕們那排教室,二年級後連上了另一棟樓,變成L字形。可能新的大樓廁所不通風,總是有人繞到音樂班盡頭的茅廁解放。這沒關係,反正流鼻涕們已經不用掃廁所了,可是那對姐妹花每節下課都經過教室門口,看來看去還真有些不順眼。為什麼體型差那麼多?為什麼左邊那個比大隻佬還大隻?為什麼右邊那個比猴子還猴腮雷?這真是令人想唱歌,尤其當流鼻涕們發現她們是不乖的太妹時。

中午,高挑的素美人吃完她的小便當,走向窗戶欣賞校園景色,五秒鐘後轉身就坐:「快,五比一來了。」流鼻涕們一聽,全班望著走廊,摩拳擦掌準備著。大約56秒之後,姐妹花走到了音樂班的走廊上。

素美人高聲喊道:「笑星撞地球!(註一)」
流鼻涕們:「嗚比(五比一,暗指姐妹花兩人體型比例為五比一)!哈哈哈哈哈~~~」
榔頭唱起來:「大摳呆,炒韭菜(註二)…」
流鼻涕們大合唱:「燒燒一碗來,冷冷我不愛…哈哈哈哈哈~~~」

大隻佬面露凶光,不過流鼻涕還是繼續邊流鼻涕邊唱童謠,樂得很。當然,當五比一上完廁所經過音樂班走廊,流鼻涕們又玩了一次同樣的遊戲,直到五比一消失在走廊盡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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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啪!」白老大伸出手臂,倏地往黑板打下去。

那姿勢很帥,不是屁股面對學生的拙樣。他目光如鷹,高聳的鼻子和緊抿的雙唇,沒有貓王那麼誇張的鬢角,以及往後梳的髮型(天生的,不抹髮膠),跟雕像一樣嚴峻。超過黑板的身高,水平的肩膀,當眼光掃向台下,地上可能就濕了好幾灘。

這就是白老大,創校元老,全校師生都很尊敬的人。白老大不是音樂班學生私下對他的稱呼,白老大之所以叫白老大,是因為他就是白老大。白老大教地球科學,全三年級的地球科學都由他包辦;另外,B段班裡訓導處管不了的大哥,也由白老大包辦。沒有人想死在槍管下…。

白老大年輕時幾乎在槍林彈雨中度過,越戰是他的戰場,有一回上課是這樣的:

「起立!敬禮!」背脊努力挺直。
「老師好。」眼光掃射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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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噓~小聲一點,跟我來。」

榔頭帶著幾個好奇心重的同學,小心步上往四樓的階梯。

那群男生不知幹了什麼好事,回到教室紛紛笑個不停,問了也沒結果,她決定帶人上樓探險,目標是四樓舞蹈班教室。

音樂班和舞蹈班向來井水不犯河水,至少在她的認知上是如此。聽說從前學長姊跟同屆舞蹈班交情還算可以,誰知到了她們班,一切都走樣。怎麼個結怨法?好像是因為舞蹈班有些人明明長得很愛國,身材也媲美粉紅豬,卻總是自以為傾國傾城絕世大美女,大概音樂班有人不小心說他們壞話被聽到,從此成了世仇,於是常常上演音樂班上四樓搞破壞,舞蹈班下三樓來報仇的戲碼。音樂班心情好的時候,只會對著門口經過的舞蹈班同學唱歌,歌詞是這樣的:

啊~ 誰人能夠了解 做舞女的悲哀 每天流著眼淚 還要裝得笑咳咳
啊~ 來來來 來跳舞 腳步踏得輕鬆 不管伊是誰~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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螢幕上跳出一個小視窗:

chiuxxxxx@hotmail.com已經將你加入他的名單。

這…這不是破鑼爸的e-mail address嗎?他怎麼會用MSN?不免緊張了一下下,趕緊把暱稱裡頭blog的link刪除,順便把Michael彈琴的照片換成巴里島的Hang Ten相片。

爹,是你嗎?

(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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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an 21 Sat 2006 01:55
  • For J

電腦桌上還留著妳買的Whisky,剩下半瓶的份量,我想到時就喝個一口,希望下次妳來時,家裡已經沒酒讓妳灌了。

付出很大的代價吧,這次?從沒見妳這樣傷心、失神過,也從沒見妳這樣瘦過,妳自嘲這次的受傷得到的唯一好處,是百貨公司很多衣服都可以買,我想如果可以重新來過,妳會希望自己仍是個被很多很多的愛包圍的小胖妹。

我知道放了Shunza的「I'm Sorry」妳一定會崩潰,裡面字字句句不就是妳心裡想的?也許人總要失去了才知道後悔,總要愛消失了才知珍惜,如果這次的震撼可以換來一個新的、更成熟的妳,那我要幫妳謝謝他,謝謝他對妳的疼愛,以及最後決定釋放妳也釋放他自己的決心。

就去巴黎吧!什麼也不要想,想做什麼就勇敢去做,說妳想說的話,如果願意,請他給妳一個溫暖的擁抱,然後笑笑的回來,或者妳需要找人哭訴,六個小時的時差不算什麼,再晚電話鈴都不嫌吵。

我還沒想到要什麼禮物,如果可以把一整間譜店扛回來是最好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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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上回提早離開,心中對partner有所虧欠,下午上完最後一個學生,驅車飆上中彰接二高,趕在下班顛峰時間前抵達中興新村。

我和Allen在南投監理所前會面,停好我的車後,帥氣跳上了另類的宣傳車— 播放的不是鑼鼓喧天的競選歌曲,而是可愛的ABC song─ Allen、我、Allen漂亮的國中同學和專程從美國來台灣幫Allen助選的外國朋友Joshua,八條腿戰戰兢兢分享擺在宣傳車裡的三個板凳,對著每個人用力揮揮手,無論是落單的學生,或者是賣鹹酥雞的阿桑。

車子繞行市區一陣子,回到Dorgas Language School,我們囫圇吞了塊胡椒餅,其實整天沒進食的我實在餓昏了,但時間就是金錢,看Allen雖沒了聲音仍舊渾身是勁,我也想快快回到街上擁抱人群。不過,阻礙的力量卻慢慢襲來,先是問將大哥直呼頭疼,晚上不想開車,大夥想說先吃晚飯,有了體力再去夜市奮鬥,討論好行程後,Allen到車子後面拿東西,我們站在他身後,忽然聽到他說:「欸我撞到頭了!」一時之間我們全傻住了,鮮紅的血汨汨地從Allen的額頭流下,像瀑布一般,他的眼睛被血水蓋住無法張開,趕忙拿了面紙按住他的額頭,直接帶到附近的外科就醫。

渾身是勁的小子果真不怕死,已經受傷了還下意識地對診所裡的病人揮手致意,大家看到衣服上沾了血跡,滿臉都是血的年輕人,哪還會想到他就是那位熱情如火的Allen老師,Joshua細心地要Allen閉嘴,安靜等候醫師處理傷口,我們則去買些水和食物以備不時之需。感謝老天爺,縫了十二針外加一劑破傷風的Allen看起來狀況還好,只是額頭和雙眼間傷口很深,令人擔心日後他陽光的臉龐是否又要多了道疤,他自己倒還開玩笑地說,「阿扁受傷時還一邊講電話,第二天就當上總統,我受傷了也在講電話,我鐵定凍蒜啦!」這就是partner,困難重重依舊可以輕鬆面對,真不知該說他神經大條,還是處變不驚。

Allen還是想到夜市掃街,不過Joshua不答應,我們都怕他體力透支,還有兩天的仗要打,未雨綢繆是必要的,所以他乖乖聽Joshua的話,安靜坐在宣傳車,而到夜市發傳單就成了我和另一位美女的工作,我們也非常盡責地穿上宣傳背心,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對所有逛夜市的一家子大小報以微笑,發完手上的宣傳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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